絲毫不將阮夏的意外納入眼底,顧振海只是淡淡解釋:
“阮小姐,我說過我很欣賞你的工作能力,幫你只是舉手之勞。而且,”
眼底掠過一絲精光,顧振海望向她,語氣毫不含糊:“阮小姐,無論你肚子的孩子是顧遠的還是靖宇的,盡管我不愿承認,你肚子懷著的終是顧家的骨肉,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于情于理,我順道送送你也理所當(dāng)然。”
臉色有瞬間的蒼白,而后慢慢恢復(fù)成一片近乎冷漠的平靜,阮夏強撐起虛弱的身子,站直,望向顧振海,語氣雖依然虛弱不堪,卻帶著一抹不容漠視的決絕與冷然:“董事長,無論你愿不愿接受,這個孩子永遠都與顧家無關(guān)!”
顧鎮(zhèn)海為她語氣中隱含的決絕與堅持有瞬間的怔愣,而后緊抿的唇角慢慢往上勾起,阮看不懂他唇角的笑意是嘲諷意味居多還是欣賞居多,她看不懂完全得自他真全的顧遠,更遑論要看懂他。
“阮小姐,無論你相不相信,一旦這個孩子血管里流淌著的是顧家的血,他這輩子就永遠不可能與顧家完全脫離關(guān)系?!?br>
顧振海望著她,一字一頓。
阮夏也直直地與他對視,眼神倨傲而不屈,緊抿著唇不答話。
“阮小姐,這個問題我們以后再討論吧,看你臉色似乎越來越蒼白,還是先回家休息吧。”
望了眼她倨傲的小臉,顧振海的語氣稍稍柔和了下來。
阮夏遲疑了下,點點頭。
如果不接受顧振海的幫助,她不認為自己還有能力安全回到家,手機已在剛才的憤怒下扔江里喂了魚,早上出門時因為那則新聞帶來的沖擊太大,渾渾噩噩間拿起的錢包也沒帶多少錢,現(xiàn)在怕是連打的的錢也沒有,在殘酷的現(xiàn)實面前,盡管不愿意,她也不得不低頭,因為所謂的傲骨吃虧的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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