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適可而止,您要參與公司的管理您便管理,您要回家含飴弄孫安享天年也隨您意,但別試圖操縱我的婚姻。我說過,我的事業(yè)不需要拿女人來換取。我不想與您反目成仇,如果你再固執(zhí)下去,我不介意將飛宇拱手讓人。”
沉斂克制的語氣,卻莫名地讓顧振海一陣發(fā)寒,瞪著顧遠望了很久,才忿忿地扔下句“你愛干嘛便干嘛去,但是哪天我要發(fā)現(xiàn)飛宇換了領(lǐng)導(dǎo)人,就是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會找你算賬!”便走出了病房門。
“張叔,麻煩照顧好董事長!”顧遠朝與顧振海一起過來守在門外的司機兼顧振海的貼身保鏢張波淡淡交代道。
“是!總經(jīng)理?!睆埐ㄕf著便隨著忿忿不平的顧振海而去。
隨手將房門關(guān)上,顧遠走向阮夏,皺眉:“我爺爺剛沒說什么過火的話吧?”
阮夏輕輕搖了搖頭:“沒有!”
“顧遠,”阮夏望向顧遠,“其實你這么做只是因為對被董事長設(shè)計一事耿耿于懷對不對?你在怪他!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完全不是他的錯,即使不是董事長,任何一個人,只要有心,都有可能把我們推入萬劫不復(fù)。所以,算了吧,我知道你要整垮飛宇只是你一句話的事,我也相信你有足夠的能力讓它起死回生,但都是自己的家人,你又何必做得這么絕,吃力不討好不說,還要落得個罵名,你又何必呢。我不在意顧家是否接受我,真的,因為我從來就沒想過要進你們顧家的大門。”
眉尖蹙起,顧遠就著床沿坐下,望向她,沉聲開口:“說來說去無論我做什么你都不愿原諒我是不是?”
定定地與他對望了好一會,阮夏慢慢在他如炬的目光下垂下眼瞼,輕聲開口:“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阮夏你告訴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放下心結(jié)原諒我?”
顧遠驀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低吼道。
“顧遠,這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我沒辦法說服自己再次接受你。剛才你爺爺厲聲質(zhì)問我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依然沒辦法不受你的影響,我已經(jīng)對那種不自覺地將滿腹心思圍繞在一個你完全不懂的男人身上打轉(zhuǎn)的感覺怕了,你們永遠都自以為是地以為這對我好那也對我好,但你們從不問那是不是我要的。我知道你這么做無非是想讓你的家人接受我,但你為什么就不問問我愿不愿意?為什么每次你做什么事我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但第一個受指責(zé)的卻永遠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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