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少官員都垂首低咳起來。
吳優(yōu)大概也知道自己用辭不太雅,面色不渝道:“我國立朝以來,從未有過此等先例,即使是國君,也不能隨便詰問臣子的私產。”
“只是田產土地而已,并不需要公布財產?!蹦遣痪o不慢道,“諸位大人的權產若早有記錄,那么再報一次又有何難呢?”
誰還記得當初宗案記錄的是多少?不少人心中都冒出這個念頭。
郭懷冷笑:“再報一次?今次報了田產,下次是不是就要報家產了?你將貴族世家當作什么?任你搓扁揉圓的泥人嗎?”
“浮圖大人做事還是三思而后行得好,太過妄為于人于己皆無益?!弊捎命c撥晚輩的語氣說道。
墨非掃視一周,慎重地詢問道:“如此說來,諸位大人皆不愿配合下官的工作?”
大部分人相繼點頭應是,口稱此舉不合情理,有違體制。
“既然如此,”墨非一字一句道,“那么下官只好親自去調查了?!?br>
此言一出,眾人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紛紛炸毛。
“浮圖,莫要欺人太甚!”郭懷怒斥道,“本官倒要看看,有誰敢?guī)湍悴???br>
墨非不動聲色地瞥了瞥旁邊閉目養(yǎng)神的b翰,他此刻表情悠然,仿佛周圍的一切皆與之無關。墨非敢肯定,這個男人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在各個貴族大員身邊安插了眼線,當初兩位皇子就是這么被算計死的。巫越命他為監(jiān)察百官的御史,秘密兼任著情報總務,朝中上下的變動幾乎都在他的掌握中。
墨非真要查,不過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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