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也是被洛飛羽嚇了一跳,就算是脾氣火爆如她,也沒想到洛飛羽聽到這句話后的反應居然會這么劇烈。
“那柳二小姐是公子的妻子,我們的感受也沒比你好到哪里去?!贬绶磻诉^來,怒道:我都還沒生氣,你在這發(fā)這么大的火干什么?”
洛飛羽微微側(cè)首,那本就充血的紅瞳冷冷一瞥,看得徵心中一寒。
忽然有一點傘尖,輕落在了洛飛羽的頭頂。
輕得就像是雪花飄落。
“若我沒記錯,我應已授你西河拂雪了。”公孫詩瀲落在了他的身后,無奈地嘆了口氣,緊接著有一道皓熒從傘尖上擴散開來,將洛飛羽眼中的血意盡數(shù)褪去。
“詩瀲?!甭屣w羽情緒平定下來,輕聲道。
“你的那兩位好兄弟呢?”公孫詩瀲問道。
“恐怕一個個,都將要離我而去了吧。”洛飛羽從地上拿起了一個完好無損的酒壺,在手中晃了晃,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滴酒水了。
公孫詩瀲笑了笑,也跟著拾起了一物,遞到了洛飛羽手中。
洛飛羽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塊被他摔在地上的一只殘碗,可此刻的碗中,竟還盛著一些酒。仿佛這酒水被傾注在那了一般。
“有些碗碎了卻還能盛酒,就好像有些人身上已是千瘡百孔,懷中卻還能容得下一顆少年之心?!惫珜O詩瀲笑了笑,“你要學會著去相信,他們的少年之心?!?br>
“就好像我自始至終,都相信你那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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