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之后,他就很少有被人保護的體驗了,時至今日,有人依舊在刁難他,而有人開始偏愛他了。
那種支撐讓他不由自主地笑了一聲,然后語氣很輕地說:“你怎么這么笨,連邀功都不會?!?br>
說不清是埋怨還是撒嬌,但親昵毋庸置疑,王醒受用地笑了笑:“本來準備成了再邀的?!?br>
干大事的人就是悶不吭聲,嚴耕云說:“可以,穩(wěn)重,成了重重有賞!”
王醒問他:“賞什么?”
嚴耕云說:“賞你以身相許?!?br>
王醒:“我是沒問題,你行嗎?”
嚴耕云張口就來:“行,男人不能說不行?!?br>
王醒笑了一聲:“凈吹牛。”
嚴耕云囁嚅了一下,又沒發(fā)出聲音。
昨天王醒在被窩里摸他了,他感覺還是有點別扭,因為背后裹著他的男性特征太明顯了,但舒服也不是假的。如果他是個西瓜,那大概有八成熟了。
不過孫舒毅還是像一根扎進皮里的毛刺,嚴耕云又碎碎念道:“不過真的能成嗎?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哈,孫舒毅急成那樣,就說明你的報告有殺傷力。只是這貨喜歡搞小動作,我、嗯……我有點擔心他會報復你?!?br>
王醒說自己會注意的,叫他不要擔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