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雍離開,文姬也回過神來,趕緊向慎到行了個(gè)禮,“先生留步,婢子也先行離開了。”原來她和慎到非常熟絡(luò)。
“適才見文姬在此,還想一聞仙樂,為何如此著急要走呢?”慎到疑惑的說道,之前每次文姬來聽自己講課,可是都要留下來歌舞一曲再走的,這次卻為何?
“婢子,是陪朋友來的,朋友既然離開了,我豈有留下來的道理?”文姬支支吾吾說了半天,然后看了一眼慎到,臉色嬌紅,心思卻已經(jīng)早已離開了。
慎到開始尚未明白何事,眼見文姬神思不屬,眼神卻飄向外面,心中一激靈,捋須笑道:“喓喓草蟲,趯趯阜螽。未見君子,憂心忡忡。亦既見止,亦既覯止,我心則降?!?br>
這是《詩經(jīng)》中最著名的一首詩《草蟲》,慎到提到這首詩,其調(diào)笑之意,怎能不讓眾人心中得知。文姬也是好樂之人,自然知道慎到的意思,嬌羞一笑,告了一禮,盈盈出去了。
就此一敘,卻聽到更多男兒的心都碎了,心想這是哪里冒出來的小子,不但得到了著名的大師慎到的垂青,還讓臨淄的絕世美女文姬倒追而去,這讓齊國男兒的面子往哪里擱?頓時(shí)一片心碎之聲,摔在稷下學(xué)宮的空地上,其悲傷之情,不再表也。
且說趙雍退出了稷下學(xué)宮,四處張望一番,神態(tài)平靜,心中卻惴惴不已,心想自己為了圖一時(shí)痛快,竟然來了場這么大的曝光,可千萬別暴漏了行跡,讓有心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正要離開,卻聽聞后面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不是文姬,又是何人?
“趙公子為何不等文姬一起離開,自己卻要先走呢?”文姬整理了一下儀態(tài),似怨似嗔的說道。
文姬的姿色,在趙雍來看,前世與今生加起來,也是難得的一見的。這樣的美人,放在身邊,絕對(duì)是非常養(yǎng)眼的。
然而但是他身份特殊,而文姬又是風(fēng)月之人,如果自己真的和她有什么瓜葛,出入風(fēng)月場所,肯定是個(gè)大麻煩,是以收起了自己的褻玩之心,躬身行禮道:“文姬千萬莫怪,只不過想起叔叔念叨,恐離開太晚,被他呵斥,是以急急離開,倒是忘了你。既然如此,我們就此別過,下次再會(huì),如何?”
“你一人來到臨淄,人生地不熟,如何知道該去哪里尋你叔叔?”文姬心思通透,如何不知趙雍心思,只不過不待點(diǎn)破,順著他說而已。
“這....”趙雍一想還真是,剛才光著急來學(xué)宮,倒忘了問趙爵如何去驛館。“多方打聽,還是能找到的,這一點(diǎn),倒是不用勞煩文姬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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