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一旁的田易,心中卻煩躁起來。本來自己是撩妹拆臺的,結(jié)果反而妹子沒人撩了,面子都沒給自己留下,三個人反而親密無間。這讓田易心火上涌,出手阻止到:“且慢,文姬今日必須隨我離開?!彼f著,就要去搶文姬。
然而田辟彊是誰,齊王嫡子,雖然現(xiàn)在不如田嬰得寵,但是怎么說也是齊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且還是田易的叔叔。自己身為長輩,竟然還被晚輩阻擾,要是說出去,這面子就丟大了。是以想也不想,上手就一個大嘴巴打過去,“啪!”的一聲,就打在了田易的臉上。
“哼,我齊國王室,以禮儀為重。今光天化日,外國人前,不但敢搶奪女子,還要對我無禮,這就是你的禮嗎?”田辟彊這次是真怒了。不過,也不怪他生氣,身為叔叔和侄子搶女人,本身就不好聽,結(jié)果還被搶,他心中頓時有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敢打我!”田易憤怒的吼道。該死,這個家伙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打我,要是不報復(fù)他,我跟你姓!然而田易卻忽略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叔叔,還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你這次當(dāng)街如果修理了他,恐怕你爹就不安于朝了。
是以田易的隨從見田易被打,生怕這位小祖宗做了坑爹的事情,趕緊來拉著田易離開。但是田易卻掙扎著非要收拾田辟彊,奈何他的隨從們畢竟是打手出身,將這位坑爹的官二代拉離了現(xiàn)場。
然而這件事情,也為田辟彊和田嬰的矛盾埋下了伏筆。
昏黃的古道上,臨淄城在趙雍的眼中已經(jīng)漸漸消失了。雖然在臨淄呆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卻讓他看到了一個開放的齊國,已經(jīng)他發(fā)達(dá)的工商業(yè)和日益勃興的文化實(shí)力,但是他的統(tǒng)治者內(nèi)部,也像趙國一樣,存在著很多的矛盾。無論是來自外部的,還是內(nèi)部的。雖然如此,齊國依然是趙國無法挑釁的。
幾天的時間,他成功在齊國埋下了一枚棋子,雖然風(fēng)險很大,但是他相信,通過趙國在臨淄的間諜勢力,相信自己不會受到文姬的蒙騙。相反,如果利用的好,未必不會成為一個好棋。
想到這里,趙雍又想到了那個墨家巨子。如果自己能夠收服墨家,那么對于趙國的統(tǒng)一大業(yè),絕對是一個大大的助力,光想想墨家的機(jī)關(guān)之術(shù),就足以成為趙國攻城拔寨的利器了。
想到這里,趙雍幽幽一嘆。
“君上可是想念文姬了?”趙爵一副“我懂得”表情,臉色促狹的看著趙雍。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發(fā)現(xiàn)趙雍這個君上非常容易相處,并非是一個嚴(yán)苛之人。是以和他開起了玩笑。
“說笑了。我是想到了齊國之事,心思有些飄忽了?!彼畔萝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做好,“此次從齊國回來,一是敲定了齊國在五國相王事情上,對于中山國的態(tài)度,另外,就是在齊國和趙國關(guān)系上,算是釋放了善意。并且在齊國的腹心之地,埋下了一個釘子,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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