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麻煩?我的疤痕嗎?威士忌一個腦袋四個問號,他遲疑:“他……是誰?”
“自然是你的那個后……”勤還沒說出口,安室透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睜大眼看著威士忌。
“之前誰幫你遮住疤痕的?”他問。
“沒有人?!蓖考苫卮?,組織從來沒想過要遮住自己的疤痕,“我會遮。”
新的技能點亮了。
安室透倒是從未想到對方還會偽裝,從之前的了解他以為威士忌除了武力值其他都被組織的洗腦剝離得干干凈凈,不過很可能只是簡單的遮蓋傷疤的技巧。
“欸——”他拖長音調(diào),紫灰的眼中閃著興趣的光芒,“怎么做?”
威士忌低頭,他的腦子里沒有自己實際操作的記憶,只是知道可以做到而已,他晃著腦袋,語氣有些遲疑:“先買工具吧?!?br>
“好啊?!卑彩彝杆齑饝?。
雖然安室透對威士忌的偽裝技術很感興趣,但是早就做好的計劃他向來不會心血來潮就取消掉。
于是填飽肚子后,下午安室透仍然按著計劃帶威士忌去參觀了當?shù)氐囊粋€有名的教堂。
教堂前的廣場停著許多灰鴿,成群結隊的落在地上、街邊的路燈,教堂上方的屋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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