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說給秦政,不說他已然暴露了些在秦國的所作所為,就連在天下事的布局,都有可能被他看出。
他思來想去,想傳信予扶蘇,可已然過了十日,秦政在他府旁和身邊安插得人可稱密不透風。
扶蘇的消息只送來這一次,他也無法回信,只能就這樣拖延。
他只能靜待時機。
后來的時日,自爭吵過后,兩人又是互不理睬。
他仍舊督造水渠,而秦政一心整軍攻韓。
兩人都心知對方絕不可能先低頭,他們之間,得先決出勝負。
而與前世如出一轍,此年異常的天象還是未變。
空中閃過的彗星,此年算上此月,已然是出現(xiàn)第三次。
在得知此次攻韓蒙驁也隨在其列時,他愈是不能心安。
本想勸阻,但戰(zhàn)到臨頭,再去換主將太是突然。
何況,嬴政知曉秦政此次對于將領的選擇與其后安排是息息相關,定然不會是輕易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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