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孩子什么都沒有,你為什么要去替換?加之婦人說,你初來時(shí),第一個(gè)問題是此為何處,緊接著問此為何時(shí)?!?br>
“而你又并不知道這紅痣,這些說明什么?”
秦政忽而去緊捏了他的手,神色幽幽:“說明這對(duì)你也是意外?!?br>
“你是突然來的?!?br>
在他半隱在黑暗中的晦澀面容前,秦政道出了一直以來的推測(cè):“來的只是你的魂靈。”
他復(fù)而嗤笑:“也難怪我總覺得你有著一層假面。”
既然他都知曉,嬴政更沒什么好說的。
他不說,秦政就繼續(xù)說,教他無可反駁,教他再也藏不住假面后的真相。
“那天之后,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誰?!?br>
馬兒跑得愈來愈急,揚(yáng)起而又落下的灰塵追不上飛奔的車體,車廂中聞不到一絲塵土味,反而是兩人的氣味相互糾纏,就如他們之間怎么解都解不開的線。
秦政狀若困惑:“可你會(huì)是誰呢?世上人這樣多,我怎么想,都想不出對(duì)應(yīng)的人?!?br>
“世人的名字被我否決了一個(gè)又一個(gè),甚至還去編造,編造一個(gè)有著這樣神秘身世的人?!?br>
“是誰會(huì)知道得那樣多,身世又那樣的神秘,還無論如何都不肯告訴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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