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當(dāng)年,他道:“不許哭?!?br>
說完,也不說不多,道:“事已至此,莫要想太多。”
扶蘇默然一陣,問他:“父皇如何想?”
嬴政緊壓著心中的翻騰,道:“想如何才能在這邊避免這些?!?br>
“要忘記從前嗎。”扶蘇低垂了頭。
嬴政同樣低了聲音:“不忘又如何?!?br>
扶蘇自然明白,不遺忘也未有任何辦法。
再不甘心,也終是成了定局。
“就算要記住,”嬴政又道:“也只需記得,那副場景絕不能在這世界再度上演?!?br>
即使這個世界不會有第二個扶蘇,也概不會有胡亥,但到現(xiàn)今為止發(fā)生的一切,讓他對未來的不確定性產(chǎn)生了極大的懷疑。
在知道這最終的結(jié)局后,懷疑更是加劇。
他猶疑,他心驚,但當(dāng)下更多的,卻是說不出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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