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確實。
嬴政揚起一抹淺笑。
秦政貼著他的唇,明顯是感受到了這抹笑,道:“笑什么,我要你日后不要這樣覺得?!?br>
“好?!辟侄核?,道:“試試?!?br>
試試。
還有這種方式。
秦政困得厲害,心道這可不成。
話到嘴邊,又實在是困得太厲害,最終沒有出口,不再出聲,貼著他睡了過去。
明明是他趕了一夜的路,此刻卻還是秦政比他先睡了過去。
想著今日說過的所有話,越是想,嬴政越是覺得難起困意。
卻不似先前的迷茫與困惑,這一次,是說不出的安心與堅定。
又到夜半之分,溫熱的人在懷,嬴政撥弄著他的發(fā),繞弄間終于多了些困意。
不久,他的手順著發(fā)絲攏去秦政后腦,將他帶得愈發(fā)近,直至將他全然控住,他這才安心似的,最終睡了過去。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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