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回應他的不是仆從,也不是關門凈聲,而是一個結實的擁抱。
結實過了頭,幾近是撞過來的擁抱。
嬴政被來人撞到了塌上,眼前都發(fā)著暈,方想發(fā)怒,余光卻見了那玄色王袍。
怒氣如云消散,轉而是萬分無奈,他揉揉秦政的腦袋:“怎么沒點分寸?”
現(xiàn)在可不比他幼時,這樣撲人,也不看看他多大的體量,這一撞,險些都要將他原樣撞回去從前。
秦政抱著他不肯撒手。
也不說話,慢慢順著他的腰腹往上抱,直到靠去他肩頭,將他緊緊摟在懷里。
他的發(fā)冠有些硌人。
嬴政本想稍稍往后躲,這一躲,卻是觸及到秦政的底線似的,抱著他的手驟緊,幾乎就要把他勒進懷里。
被他勒得一口氣沒上來,嬴政驟然咳了出來。
“松開。”他想將秦政推開去。
也沒舍得太用力推他,只輕輕拍了兩下。
秦政本不想松,可聽他止不住的咳嗽聲,最終還是松了手。
漸漸止息的咳嗽聲中,兩人誰也未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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