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不說話了。
默然間他低垂了眸子,又是不舍,又是害怕。
“不必憂心。”嬴政當(dāng)然知曉他到底在憂心什么,寬慰道:“就算睡去,我估計(jì)也回不去從前?!?br>
經(jīng)了此次,他有一種猜測。
魂靈雖能轉(zhuǎn)渡,但同樣脆弱,是萬萬不能隨心而來,隨心便去。
光是這樣的一次,他就覺得疲累不堪,是透過軀體,深入魂靈的累。
先前扶蘇也是夢魘幾日,最終才恢復(fù)正常。
這樣大的損耗,或許魂靈已然支撐不起這樣的損耗。
且就算是當(dāng)真再度回去,損耗過重的魂靈或許都支撐不起軀體。
除此之外,方才醒轉(zhuǎn)至今,嬴政能察覺到前所未有的實(shí)感,這種感覺,是從前處在自己身軀中才有。
他緩緩說完這些,與秦政推測道:“怕是我的魂靈全然嵌進(jìn)了這具軀體?!?br>
也就是說,今后再想脫離,或許只有死亡這一條路。
而不是重傷或是沉去極深的睡意就能脫出。
“是這樣嗎?”秦政聽完,似是自言自語,與他道:“難怪我會這樣覺得?!?br>
“哪樣?”嬴政覺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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