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間,嬴政半睜了眼來看他。
對上他的雙眸,秦政根本不藏眼里的壞心思,道:“非要趁人之危,我如今有的是機(jī)會做更過分的事?!?br>
“你敢?!辟穆曇敉钢┰S懶勁。
這副嗓音下,威脅都顯得十分無力。
“怎么不敢,”秦政半挑起他的下巴,道:“我要是想,你現(xiàn)在可逃不脫?!?br>
只不過他現(xiàn)在不會玩強(qiáng)來這一套罷了。
嬴政也不說話,只這樣盯著他不放。
確實逃不脫。
但也不意味著他制不住他。
不過這調(diào)笑意味明顯的話并不能激起他太大反應(yīng),嬴政看他一陣,只抬了手,把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輕拍了開。
秦政也不繼續(xù),而是順勢俯身下去,柔聲道:“不是趁人之危,是讓你不要說了。”
“忘了吧,”秦政揉著他,道:“此世非彼世,我不會讓你再看到那些的。”
他這樣撐在上方,嬴政甚是不習(xí)慣,將他攬到側(cè)邊再度團(tuán)進(jìn)了懷里,才道:“我更不會讓你看到?!?br>
秦政敏銳地捕捉到他一絲外泄的感情,笑聲問他道:“對我是這樣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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