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擔(dān)憂交雜并會在一起,嬴政又習(xí)慣于一個人去解決所有,無處言道,干脆不言道,只一人在此靜默了兩日。
心中所想被他剖白了徹底,聽了這樣久,嬴政手中的玉珠都染上了熱度。
桌案上剩的一杯酒被他拿起,湊到唇邊只飲了半杯,轉(zhuǎn)而問他:“說了這樣多,其間苦悶,小.秦王可有解法?”
秦政等的便是此話。
當(dāng)下靠過來,握住他還未來得及放下酒杯的手腕,牽著他為自己舉杯,飲去了杯中另一半的酒。
熱氣呵在稍顯了冰冷的杯沿,秦政緩聲道:“阿政,你一個人走得好遠(yuǎn),讓我與你同行可好?”
他揉著嬴政的腕骨,這么些時日,他都瘦了良多。
攜著對他的愛與憐,秦政一字一句道得珍重:“我知曉你定然不需要依靠誰,但從前分身乏術(shù),一腔展望少有人可以言道之時,你可有想過有人能為你分擔(dān),與你并肩同行?”
嬴政默然點(diǎn)頭。
秦政隨即一笑,篤定道:“現(xiàn)在這個人選就在你面前。”
話間,秦政將他手中的酒杯拿開,看著他垂手回去,等著他的回應(yīng)。
可半晌,他都未有回話。
秦政還以為他想否決這種說法,又道:“但你總說我幼稚,許是因?yàn)槟阍诶硐氲牡缆飞献叩锰h(yuǎn),不想再去隨我一步步重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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