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朝他挑眉,大度道:“可以,你想走便走?!?br>
反正這樣大的誘惑擺在秦國,秦政不怕他不回來。
“可你要如何走?”說話間,秦政安然枕著嬴政橫躺下去。
若要去趙國亂其社稷,那么必然要先打入趙國朝堂。
他既然決意要走,那么這個要去打入趙國朝堂中的人就是他。
想來他去往趙國親力親為的原因,似乎是自己從前逼得太緊,讓他急著想走。
其間布局也早已在那時定好,以至現(xiàn)在也不能輕易更改。
自己造就的因,還得自己來償上這個果,秦政輕輕嘆了氣。
尋常而言,效忠一國之君的臣子轉(zhuǎn)去輔佐別國君主,多是君臣間生出了嫌隙,或者干脆不得重用,又或是理念不合。
這些在他二人之間都未有,不僅如此,他們關(guān)系不簡單一事還在秦國朝堂上下傳了個遍。
即使百般制止消息外露,當下卻也不知別國君臣是否有耳聞。
依照他們現(xiàn)今互相坦白,比之從前更加親近的態(tài)勢,定然是只能去偽造他們關(guān)系不合。
他想的這些,嬴政自然想到,且早已計劃好。
當下與秦政道:“如今在外人眼里,我已然消失一月有余,這不正好是我二人不合的假象?”
話間,嬴政由著秦政的發(fā)去解了他的發(fā)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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