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秦政在他的護佑下走得越高越遠,那才是最好。
只與他玩笑道:“已然十分驕縱,再多幾分又有何妨?!?br>
反正這份驕縱只對于他,在朝堂上他可還是那副高傲冷淡的模樣。
秦政狀若不滿,道:“又如何算十分驕縱?”
如若要盤算,那可良多。
嬴政反問他道:“自你年歲十八起始,在我面前的每每任性難道不算驕縱?”
他不承認,嬴政方想樁樁件件替他回憶,卻聽秦政道:“我任性了這樣久,如今換我來縱著你。”
“嗯?”嬴政稍稍有些意外。
秦政又為他許下一諾,正色道:“日后你也可以那樣對我?!?br>
嬴政:“……”
他一時不知該說秦政是心誠,還是在用另種方式繼續(xù)任性。
秦政本就樂在其中,現(xiàn)在如從前那般對他,只是順了他的意愿。
不過這時,嬴政倒是注意到了秦政身上因洗沐而浸潤著的淺淡香味。
一段回憶涌上心頭,嬴政捏了他的下巴,將他帶得側(cè)偏了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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