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秦政手腕一涼,就覺自己被什么扣住。
在這處床榻上能用來扣人的物事。
不消去猜,秦政就知是那副鎖鏈。
一直擺在床頭,也未有去用,此時長度被調(diào)試得剛剛好,這樣鎖著,任他變著法掙都掙不動。
細(xì)碎呼聲盡然被悶在唇齒間,壓在被褥里,身上的重量怎么都逃不開。
被喂進(jìn)來的東西起了作用,秦政渾身都軟了下去,哪里使得上力氣,漸漸就被他制在了這方寸之地,不再過多動彈。
也直到此時,嬴政這才漸松了他。
畢竟也不是真正博弈,勝負(fù)已分,兩人在黑暗被褥間短暫地說話。
呼吸交錯,秦政迷糊間,還記得問他真相:“你從何處,得來的,藥?”
字句間都連不成話,他眼前是黑暗,身上是滾燙溫度,秦政只覺身體很沉很累。
他全然迷糊的樣子逗樂了嬴政,對于他的疑問,嬴政將他從被褥間拉出來。
他腕上的鎖鏈叮當(dāng)著響,在這片靜謐間顯得有些刺耳。
嬴政將他摟進(jìn)懷來,趁著藥效漸發(fā)之際,從袖中拿出了碎裂成兩半的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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