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修看著抬頭挺胸走進(jìn)去的梁斌,輕笑了聲:“來來來,手勁兒再重點(diǎn),放心,我不告你們襲警?!?br>
聽到“襲警”二字,抓著他們倆的保鏢手上的動(dòng)作一頓,但沒有老板的指示,他們還是不敢松手。
梁斌擺擺手,語氣淡淡:“放開他吧?!?br>
霍北修一個(gè)小動(dòng)作,輕而易舉從他們的禁錮中脫身。
“白莎應(yīng)該什么都沒跟你說,否則你不會(huì)跟著來到這兒?!被舯毙蕹罕笞邅恚谒媲邦D下腳步,仗著比對方高將近十公分的身高優(yōu)勢居高臨下的看他,“是這樣嗎,梁先生?”
梁斌一怔,有些意外對方知道他的身份,以及他跟白莎的關(guān)系。
“我剛問了下我爸的秘書,正巧我們家跟您剛好有合作。”霍北修勾唇,“所以關(guān)于您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
看到梁斌眼角的抽搐,他收起笑,長腿一邁,一屁股坐到周忱的旁邊。
周忱站起身,往廚房走去,掃了眼后決定從冰箱給梁斌拿一瓶冰過的礦泉水。
霍北修的樣板間里空得很,茶葉沒有,就連燒水壺都是全新的。
確定對方知道他的身份,梁斌深吸了口氣,抬手讓兩個(gè)保鏢到門外后才抬腳走到霍北修的面前,坐到他的對面。
這一刻的梁斌仿佛瞬間老了十歲:“白莎沒有殺人。”
不是辯解,只是在實(shí)話實(sh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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