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修盯著他看了好久,忽然說:“你先回去吧,在案子結束前不要離開遂城,隨時接受市局傳訊。”
“警官,那莎莎……”
“我們不會錯判任何一個人,但同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兇手?!背晒μ羝鹆罕蟮木o張后,他滿意的笑了笑,輕聲說,“清者自清的道理,梁總應該不會不懂?!?br>
梁斌逃也似的離開。
他前腳離開,周忱的諷刺就跟上來了。
“你就不怕這老頭有心臟病,被你一嚇唬直接癱在你家?到時候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周忱盯著他,眸子里是看不懂的情緒。
“這不是還有你在?”霍北修突然湊近他,又低又磁地說,“寶貝,咱倆一塊兒呢,他要在我們倆的眼皮底下出事,你覺得你脫得了干系?”
好家伙!
周忱后知后覺意識到,他這是直接把自己丟到自己給霍北修刨的坑里了。
但很顯然,霍北修是故意這樣說的。
周忱看不慣他囂張,于是學著他欠欠的樣子,勾唇一笑,游刃有余的駁回去:“我頂多算個幫兇,難道隊長舍得讓我這顆正在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兒陪你一塊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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