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如此糾纏,還不如索性聽聽他到底要說些什么。
左右退婚的圣旨已經(jīng)下了,這件事早已沒了更改余地。
于是對那前來稟告消息的綠夏道:“讓將軍稍候片刻,我換身衣裳就來。”
綠夏應了聲“是”,而后退了出去。
江奉容只簡單換了件外衫便在蕓青的攙扶下推門走了出去。
謝行玉正等在院中,一見江奉容出來,便大步走上前去,“我們二人的婚期只唯有半個月的時間了,你當真要在此事退了我們的婚約嗎?”
他一開口,便是質(zhì)問。
江奉容一愣,片刻后才有些無奈道:“將軍應當已經(jīng)接到退婚的旨意了吧,退婚之事,想來圣旨上應當寫得足夠清楚明白,將軍又何必多此一問?”
“你……”謝行玉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分明知曉我為了我們的婚事費了多少心思,我們十多年的感情,如今好不容易要成婚了,你卻要退婚?”
江奉容目光定定地看著眼前人,緩緩道:“將軍,你為那一樁婚事付出頗多,但我卻也不曾辜負過你的付出,你為了那一樁婚事竭盡全力,我卻也做了我能做的所有?!?br>
“如今我們退婚,是因為將軍心思游離,做了背棄這婚約之事,我執(zhí)意退了這樁婚事,一樣是問心無愧!”
謝行玉方才所言,顯然是在苛責她任性妄為。
可退婚雖是江奉容提的,但她卻不肯平白背了這罪行。
倘若不是謝行玉舉止失了界限,又是承認對阿嫣動了心思,更是多次羞辱于她,江奉容絕不至于這樣快便下定了決心。
瞧見江奉容這副冷靜的模樣,謝行玉心中反而是涌上了一陣火氣,連帶著語氣中的煩躁也極為明顯,“與阿嫣的事情我不是都同你解釋清楚了嗎?即便當時我所做之事有一些錯處,可卻也只是為了救人而已,只是為了這樣一樁事,真的就值當鬧到退婚的地步,連我們這樣多年的感情也盡數(shù)不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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