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玉輝在沉默中開口,“年輕小伙子的思想覺悟不高啊,你們打人也不對,所里也不用去了,這里調(diào)解一下吧,這種騷擾是不行的,你們的道德有點太低了......”
汪玉輝捏了捏中分男人的肩膀,中分男人喊著痛躲開,男人的肩膀并沒有那么脆弱,能動能抬,顯然是沒什么問題的。
“我看你挺有活力的,肩膀也沒什么問題,讓小姑娘去藥店買點紅花油給你拿回家吧?!?br>
中分男人沒討著好,還被羞辱一番,臉上不甘不愿。
“我就是說了兩句,也沒干什么啊。她打人就對了?”
“我沒說她對啊,這不是在教育了嗎?”
說著汪玉輝輕輕拍了下林觀棋的后腦勺,像是應(yīng)了他那句‘教育’,然后板著臉對中分男人說,“你是就動了嘴,等你動了手,這就不是口頭教育這么簡單得了?!?br>
“你那就是猥褻了,讀過書嗎?知道法嗎?”
“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強制猥褻他人或者侮辱婦女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br>
“你就是摸她一下,我就能直接抓你回去蹲個十五天?!?br>
汪玉輝把手上的回執(zhí)條收了起來,“學(xué)學(xué)怎么尊重婦女意愿,別整天想有的沒的,要是喜歡人家,就實打?qū)嵉啬贸稣\意來追求,你們成天弄這些有意思嗎?多大的人了都?”
被警察教育了一通,三個男人都不敢吭聲了,臉上不知道是被曬的還是羞的,個個都紅成了猴屁股似的。
早看警察來的時候和對方的熟稔程度就知道討不著什么好了,也只能認栽了。
中分男人眼看著警察是不會松口了,不情不愿地接受調(diào)解,“那就紅花油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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