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邊緣的肌膚被凍得紅彤彤的。
林觀棋敲敲展臺上的玻璃,吳不語側(cè)著抬起頭來。
【怎么樣了?】
【她明天就回來了,等警察通知。】
吳不語的整片手掌都紅紅的,又因為剛浸了水的原因,比劃起來水珠子亂飛,林觀棋手指抹去飛濺在臉頰上的水珠,繃著的嘴角松了些。
【你難過嗎?】
林觀棋搖搖頭,【不是難過,是意外,想不到。】
【我奶奶和我說,死亡是另一種生,更迭交替的生命,是世界的意義。】
吳不語比劃完,似乎覺得這段話并沒有什么實際性的安慰意義,只能訕笑了一下。
面對這種事情,任何安慰都是徒勞的。
林觀棋轉(zhuǎn)進展柜后面,風扇帶來了水盆里冰塊的潮濕涼氣,她在吳不語身邊的高凳上坐下來。
旁邊架子上的鐵盒子里裝滿了酸糖,她遞了一顆過去,似乎在說謝謝,又似乎是反過來安慰她‘說的也有道理’。
吳不語接過來,手指觸碰的一瞬間,林觀棋就松開了手。
她抬眼看去,林觀棋垂著眼,面色平靜,似乎剛剛的避之不及是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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