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勢力到河州一代,還只是幾個月前的事?!崩匣镉嫈[擺手,突然壓低嗓音湊到二人跟前,小聲提醒道,“據(jù)說,自從有了這萬刀門,中原刀客,不是做了他們的走狗,便是死于非命,誰敢招惹他們吶……”
“聽您的意思,還真沒有人能贏得了這烈云海?”沈星遙詫異不已,“可他就算去挑戰(zhàn)過鼎云堂又如何?段逸朗那點三腳貓功夫,誰打不過他?再說了,這中原武林用刀之輩,也不至于一個人才都找不出來吧?”
“哎呀,姑娘,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哪里懂得這些?”老伙計擺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還是早些走吧,往后別讓人瞧出門路,免得招來禍事?!闭f完,便不迭躲了開去,什么話也不說。
凌無非雙手環(huán)臂,盯著老者背影看了好一會兒,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
“葉驚寒不是一直想替落月塢正名嗎?這么好的機會,他怎么也不插手?”沈星遙若有所思。
“怎么又提到他了?”凌無非說著便朝她望來。
“多少年了,還吃這飛醋?”沈星遙盈盈一笑,伸指在他額頭一點,道,“我想去那萬刀門分舵看看,你呢?”
凌無非一聽這話,立刻退開兩步,恭恭敬敬讓開一條道,咧嘴一笑,向茶攤外一指。
“德性?!鄙蛐沁b佯作嗔態(tài),瞥了他一眼,即刻向前走開。
道路盡頭,是一幢氣勢恢宏的大院,門楣上掛著碩大的牌匾,寫著“萬刀門”三字,
“你說這人叫什么不好,非叫’刀把‘?”凌無非蹙眉問道。
“沒叫’刀鞘‘便不錯了,”沈星遙歪頭打量牌匾,若有所思,“這烈云海到底從哪冒出來的?連我娘的大名都不知道?”
“他都能當段逸朗是天下第一,我看此人武功也不見得有多好?!绷锜o非嗤笑搖頭,卻忽地一愣,轉(zhuǎn)過頭來望著她,滿目探究之色,“依你的性子,昨日不把那幾人揍個半死都算留情了,怎么還能好聲好氣同他們說話?還不讓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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