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六月,不知從哪里冒出一位刀客,叫做烈云海?!卑茁溆⒌溃八胰ザυ铺?,以挑戰(zhàn)’天下第一刀‘為名,約戰(zhàn)段逸朗。得勝之后,自封’刀霸‘,創(chuàng)立萬刀門?!?br>
她頓了頓,坐直身子,繼續(xù)說道:“萬刀門以招攬?zhí)煜碌犊蜑槊?,廣設(shè)分舵,招收門徒,凡用刀之人,皆可入其門下。這些門徒之中不乏窮兇極惡的強盜土匪,品性惡劣不堪。借著烈云海的名頭,到處為非作歹,惹得江湖之中人心惶惶,沒有一處太平。”
“照理而言,門人行兇,身為一派之主的烈云海就該對此負責(zé)?!鄙蛐沁b說著,想了想,又道,“其他門派可曾派人上門協(xié)商,結(jié)果如何?”
“萬刀門嘴上承認治下不嚴,卻從未真正料理過那些四處生事的門徒,想是鐵了心要借著眼下這勢頭稱霸江湖,更妄稱刀法天下第一,接受各路刀客挑戰(zhàn),還說只要有人能勝過烈云海,立刻拱手讓出掌門之位,或是立刻解散門派。”白落英把玩著茶蓋,淡淡說道,“可是,邀戰(zhàn)之人無數(shù),卻無一人能勝?!?br>
“也包括葉驚寒?”沈星遙眉心微蹙。
“葉驚寒自數(shù)月前遞下戰(zhàn)書后,便下落不明?!卑茁溆⒌溃奥爞餮哉f,他在約戰(zhàn)之期到來前,便前往楚州萬刀門總部行刺,被烈云海所殺。桑洵也曾派出人手搜尋,卻始終沒有他的消息。”
“還真有這個說法?”沈星遙愣了愣,扭頭望向凌無非,正與他四目相對,眼中俱是詫異之色。
“如此看來,這個烈云海來頭不小。”沈星遙轉(zhuǎn)了個身,一手拎起牌匾,架在膝上,指尖撫過匾上的金漆大字,緩緩說道,“那么送來這塊匾額的人,又希望我們怎么做?”
“段逸朗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但凡是習(xí)武之人,沒有渾水摸魚耽擱練功,再不濟也能和他打個平手?!绷锜o非若有所思,“但換做葉驚寒,能勝過他的人,并不多?!?br>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葉驚寒與方無名斗了多年,得老宗主扶持坐上掌門之位,一直便想替落月塢正名。他懷著這種心思,絕不可能出爾反爾,即便明知不敵烈云海,哪怕在人前戰(zhàn)死,也不會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取勝?!?br>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鄙蛐沁b放下牌匾,道,“怕輸?shù)牟皇侨~驚寒,而是烈云海。正是因為輸不起,也不想解散萬刀門,所以才會在約戰(zhàn)之前,設(shè)計除掉對手,再用謠言蠱惑人心,樹立威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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