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中桌椅茶點,酒菜等等一應俱全,然而桌旁座椅空空,無一人在席。
更不會有所謂的烈云海。
文晴看出他眼中疑惑,莞爾笑道:“閣下來得不巧,我夫君長年閉關,此番出關在即,于是求成心切,傷了經脈,還需繼續(xù)閉關療養(yǎng),實在無法出席此宴,只好由我與卓先生代勞。”
“卓先生?”凌無非眉梢微挑,略略偏頭,正瞧見站在水榭外的那名身材佝僂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上臺階。
“這位是鈞天閣的少主人,凌無非凌大俠,”文晴伸手略略朝向凌無非,示意一番,又指了指那中年男子,對凌無非道,“這位是我夫君的副手,卓然?!蔽那巛笭柕?。
“原來是卓先生?!绷锜o非唇角微微揚起,抬眼朝卓然望去,眸光深邃,看不見底。
他才剛剛走上臺階,天又下起雨來。
與此同時,沈星遙也來到了后院。
她一走近這間院子,便察覺出了不尋常。
這個所謂的萬刀門,中原最大,也是當今“第一”的門派,總部大宅內,竟然一個守衛(wèi)也沒有,能見到的,僅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仆。
一時之間,她竟疑心是自己已被人察覺了行蹤,而眼前所見,俱是此間特意為她設好的埋伏。
沈星遙蹙了蹙眉,雖覺這宅子無比怪異,卻還是十分謹慎地將每間屋子都查看了一遍,甚至還試著敲了每一堵墻和每一塊地磚,傳回的沉悶聲響分明告訴她,這個宅子里,沒有一條暗道,也沒一間密室,所有墻和地面,盡是實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