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說,他根本什么都不會說。
以常理而論,大多孩童到了這個年紀,即便學語再遲,只要不是啞巴,多少都能說些簡單的話,這孩子多長了這么些個頭,竟連嘴都不會張,實在是有悖常理,恰好柳無相師徒也在家中,便立刻請來,給男孩診了脈,偏偏探不出半點異樣。
“你不覺得,他長得和你很像嗎?”沈星遙道。
“像又怎么了?”凌無非辯解道,“人有相似,物有相像,天底下有模樣相似的人不是很正常嗎?更何況年紀還差這么多,等他長大,還不一定像呢?!?br>
“這么說你是承認了?”沈星遙臉色驟然轉(zhuǎn)陰。
“我承認什么了?”
“那就是心虛了?”
“我心虛什么?”凌無非百口莫辯,只得指天發(fā)誓,“我保證,我和這個孩子沒有半點關(guān)系!除非他是你生的?!?br>
“胡說八道,你不要栽贓我。”沈星遙臉色又沉了幾分,“自己花天酒地闖下的禍,別怪到我頭上?!?br>
“我怎么花……不是,我真沒做過?!绷锜o非著急解釋,當下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她跟前,卻見她飛快向后躲開。
“空口無憑,你總得拿出有信服力的證據(jù)?!卑茁溆⒗洳欢〉溃安蝗邕@樣,人都回來了,干脆滴血認親吧。是或不是,一看便知?!?br>
“好啊。”凌無非巴不得早些洗脫這莫名其妙的罪責,立刻便讓朔光去打水,還拿來了匕首。
凌無非默不作聲接過那碗水,“啪”地一聲摜在桌上。
他素來潔身自好,最討厭的便是遭人誣陷,如今這種不清不白的罪名落在他頭上,心中盡是怨氣,卻無處宣泄,只能借著這只可憐的水碗,抒發(fā)心中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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