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不敢上門,便推我出來做這替死鬼?”
“你本不愿管這些,”沈星遙接過話道,“可卻先后兩次遭人毒害,不得不入局。因情蠱與其他毒物相沖,極為兇險,又無藥可解,便只能冒險試用無常蠱之毒佐以安神之藥,令情蠱沉睡。你服下藥后,變成了這樣?!?br>
凌無非聽完這一席話,呆了半晌,忽然問道:“且慢……剛才你們說,這個烈云海去姑蘇鼎云堂,所挑戰(zhàn)之人是段逸朗?那段老堂主呢?”
“被你殺了?!鄙蛐沁b言簡意賅答道。
“你說什么?”凌無非“蹭”地一聲站了起來,卻覺領(lǐng)口一涼,垂眼瞥見系帶已斷,索性不再掙扎,直接扯過掛在一旁的外衫披在身上。
“段元恒與薛良玉合謀,困你于絕境,要滅你滿門,你為求自保殺了他?!鄙蛐沁b道。
“可我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從前不是,后來便是了?!鄙蛐沁b道,“他同李溫二人聯(lián)手,才勉強(qiáng)制服你?!?br>
“可李溫不是死了嗎?”
“薛良玉偷梁換柱,將他留為己用?!?br>
“可是……算了。”凌無非腦中混亂一片,聽著這一連串對他而言,一時半會兒改難以消化厘清的消息,竟不知該從何問起,只得擺手作罷,再次坐了回去。
他終于不再抗拒診脈,任由柳無相將手指搭上他的脈門。
“脈象平和,一切如常?!绷鵁o相起身,看向姬靈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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