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雖是和離,但多年的夫妻情分還在,自是關(guān)心她的安危?!?br>
謝祈昀聲情并茂地說著,臉上擠滿了擔心憂慮,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個多么情深義重的好郎君。
見梁懷夕不語,他又作揖道謝,“南迦愚笨,在北疆的這段日子定是多謝了王爺操勞照顧。”
原本還想無視他的自作多情,但聽到這句話梁懷夕的眼神愈發(fā)生寒,“南將軍的功績,侯爺不曾聽聞?”
“???自然是有所耳聞,但她畢竟是個女子,軍事之上的功績自然還是要靠手下的將士們拼出來的,有蒼嶺衛(wèi)這樣的皇家一等軍衛(wèi)在,她只用坐享其成就好,自然還有……”
不等他說完,梁懷夕突然打斷問道:“侯爺與她成婚有多少年了?”
這看似簡單的問題,卻將謝祈昀問得張著口一時間說不話來,好不容易算出了年頭,開口卻沒一點底氣,“四年?”
三年零七月,對他而言可以毫不在意,但梁懷夕卻數(shù)著記著每一天。
但也正是這樣一個本該同床共枕半生相濡以沫的人,不僅不相信她的能力,還一句輕描淡寫就將她的所有功績?nèi)細w給了別人。
“那侯爺可真是一點都不了解她?!?br>
謝祈昀終于后知后覺意識到了眼前之人言語中的慍怒和冰冷,表情僵了僵,“王爺這是何意?”
他心下頓時有了猜測,一個婦人只身在全是男子的軍營之中,能有什么好事,恐怕這位傳言中不近女色的王爺也被她迷了心智了。
越聽下去,梁懷夕便越覺得恨,恨這個人毀了沈南迦的半生,恨自己沒早點把人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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