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沈南迦比他想象的堅強得多,又或許她的情感全都深埋于心不輕易表露,她只是悲傷落寞地坐在那里,遣散了所有的人。
直到夜深,沈南迦才回到自己的營帳之中。
帳中亮著燈火,桌邊蜷縮著一個瘦小的身影。
“阿姐,你回來了啊,我給你做了藥膳。”見她回來,阿纓忙站起身。
沈南迦望著他紅彤彤的眼睛,越看越控制不住自己壓下去的酸澀,她撫了撫阿纓的頭頂,啞聲輕嘆道:“你也一起坐下吃吧?!?br>
二人落座,難得沒有了平日里用膳時的歡鬧。
“觀良哥哥,是真的回不來了嗎?”阿纓低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出來,聲音卻顫抖得不像話。
回以他的是沈南迦良久的沉默和一句哽咽的“嗯”。
阿纓來到沈家沒多久,但家里每個人待他都如親生,興許是沈西煬跳脫的性子格外討小孩喜歡,阿纓也尤其與他關(guān)系更密切些。
沈南迦以為阿纓會痛哭一場,起碼哭出來會好過些,可他只是擦干了淚,大口大口地扒著碗里的飯菜,一言不發(fā),乖巧地叫人心疼。
當初他阿娘去世后的一段日子里,他也是這樣的,沈南迦記得。
寒部大營——
“吾主,釘子寒部對于內(nèi)奸的叫法傳來的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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