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見過王爺?!?br>
梁懷夕一身青衣,正坐在院中下棋,清風(fēng)吹起衣擺,合著樹葉的沙沙作響,一起映在搖曳的日光中,美得像幅畫。
“無事不登三寶殿,侯爺有什么話便直說吧。”
眼前這人和文淵形貌相像,氣質(zhì)卻完全不同,即使是這樣不講情面的話,從他口中講出來也很是溫和。
謝祈昀抿了抿唇,結(jié)巴道:“也,也沒什么,只是想知道關(guān)于南迦的近況。”
一提到沈南迦,梁懷夕的聲音便冷了下來,直接點明,“你是來探聽南將軍的近況還是來探聽北疆的近況呢?”
謝祈昀為自己之前覺得永祎王是個好說話的人道歉,他和文淵一樣咄咄逼人。
他心一狠,質(zhì)問道:“那王爺與她在北疆茍且之事呢?身為她的前夫,我應(yīng)當(dāng)問得。”
一陣疾風(fēng)劃過臉頰,伴隨著一聲冷刃似的呵斥,“你有什么資格?”
謝祈昀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觸到一片猩紅,這才后知后覺臉上的疼痛。
他自覺自己毀了容,當(dāng)即惱羞成怒起來,“我說她為何突然與我和離,原來是紅杏出墻攀了別的高枝?!?br>
然而梁懷夕聽到此言更加慍怒,只一個眨眼便閃身到了謝祈昀的眼前,扯著他的衣襟,雙目赤紅,步步緊逼地質(zhì)問。
“我與她年幼相識,雖無婚約,卻也有先帝的口頭承諾。你有什么?那些齷齪手段?她嫁于你全然是因為忘記了我,至今都未曾想起。也只怪我與她緣淺錯過??伤抻谀愕玫搅耸裁矗幪幈荒愫湍慵抑腥似廴璐枘?,曾幾何時京城中最孤傲的鷹,竟成了你們口中的妒婦,成了不孝公婆父母之人?”
“甚至為你延綿子嗣險些連命都丟了,她事事為你著想,埋怨自己不夠賢良淑德,可卻換來個人人厭棄喊打的結(jié)果。你倒是好好問問你自己有什么原因,讓她放棄一切都要與你和離?!?br>
“你無需多想,我與她都是在你們和離之后的情分,是我纏著她,勾引她,你怎得不來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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