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像的相貌和相似的做事風格在朝臣所言之中,最多的便是二人的身世之謎。但梁懷夕倒是不這樣覺得,這死皮賴臉討人嫌的樣子分明是和梁懷琛一模樣。
“文相這是怎么了?裝模作樣把自己都騙進去了?”他嗤笑道,“容貌可以作假,血脈可冒充不了?!?br>
文淵對上他那雙泛著藍的雙眸,那是他血脈最好的證明。
“王爺說話還真是犀利呢,真叫人傷心?!彼⒉粣琅琅f假意笑著,“微臣送了王爺平津侯這樣一份大禮,王爺要怎樣報答我呢?”
梁懷夕輕笑,“這份禮難道不是本王送給你的嗎?沒了謝祈昀,陛下便再也抓不到你的把柄。”
他想要將謝祈昀送進大牢并不容易,畢竟有這樣恰到好處的官位,又膽小怕事容易拿捏的人,文淵又怎會輕易放過。
可這人偏偏做事留一手,如今還將這點有利之處宣揚了出去,那么文淵便絕不會留下他。從大局來看,梁懷夕應(yīng)當將這枚棋子留著做最后的籌碼,但從私心講,他只覺得如今的刑罰太輕了。
文淵上前一步,仔細端詳著眼前的人,像是照鏡子,又像是在仔細探究些什么。如今看來,他學習模仿了這么多年,終究還是有些許的疏漏。
“不得不說,我突然對這位南將軍有了很大的興趣,到底是怎樣的女人,才能馴服你這樣的人?!?br>
他對于女人沒什么興趣,卻對這個讓梁懷琛憎惡,叫梁懷夕癡迷的女人產(chǎn)生了深深的好奇。
“那你就等著吧,”梁懷夕側(cè)眸瞪視,怒火蔓延而出,“刺殺的賬,日后同你一并算。”
他特意派遣了暗衛(wèi)相傳與沈南迦的通信,所以不管朝廷傳的是怎樣的令,都確保不會對她產(chǎn)生任何的誤導和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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