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胸口上重重挨了一槍柄,如今正倒在地上吐血,“若我放棄掙扎,你會讓我活著回去嗎?”
沈南迦神情復(fù)雜,語氣冷漠“不會,只會讓你死得好看些。”
“哈哈哈哈,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沈南迦,果真是有魄力?!蔽臏Y擦了擦嘴角,“你對我的恨意真是一點(diǎn)都不加遮掩,可我不明白,我只不過是皇帝的一條狗罷了,有什么值得你恨的呢?”
“一條狗?你可是一只有思想的狗,否則現(xiàn)在又怎么會站在這里?”
從前世到今生,皇帝對他們沈家和梁懷夕所做的每一步,都有他的謀劃。
“可惜啊,算來算去,我還是算不過梁懷夕?!蔽臏Y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略有深意道,“不過你們行軍打仗之人向來講究光明正大,你又怎會容忍他這樣一個滿腹陰謀之人呢?”
沈南迦知道他要說什么,直接了當(dāng)?shù)溃骸八c你可不一樣?!?br>
這話激起了文淵的怒火,他嘶吼道:“憑什么不一樣!我就是照著他的樣子而活的,憑什么不一樣?”
“為了得到一個全心全意為他的哥哥,梁懷琛費(fèi)勁心力培養(yǎng)調(diào)教原本只有幾分相像的我。無論是行為舉止還是談吐言行,我樣樣學(xué)的好,可他永遠(yuǎn)都不滿足,他就是喜歡看那副冷冰冰不屈從的臉?!?br>
收養(yǎng)他的鐵匠祖上有算命的功夫,說他這一生,都是飄若浮萍,是無根之人,如同鏡中看花,水中望月,怎樣都找不到真實(shí)。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學(xué)得再像一些,把梁懷夕心里的那些陰暗與詭謀都學(xué)來。”
以及他謀劃多年,叛亂謀反拿回一切的想法。只要學(xué)著梁懷夕的樣子叛亂,他才會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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