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一定要離開嗎?”梁昭望著他,愁眉不展。
雖說這兩年一切的政務(wù)梁懷夕都放手讓他自己去做,少有幫扶干預(yù),可他還是習(xí)慣性地依賴皇叔。
“我一日在京,朝中的逆黨論便一日不可消解,陛下的所作所為都將會遭人掣肘?!?br>
他相信梁昭不會有梁懷琛那般的疑心,卻也架不住有心之人的攛掇設(shè)計,不如早早離開,避免黨政相爭。
“可若是沒有皇叔,我守不住這江山?!绷赫衙蛑健?br>
梁懷夕笑眼溫柔,慈愛地?fù)崃藫崴念^,像幼時那般,“該教你的你都學(xué)的很好,政令頒布得當(dāng),權(quán)威已立,舊黨之勢也已清除得差不多了,你會是個好皇帝的,會比你父親做得更好?!?br>
他對眼前的孩子滿眼都是欣慰,但即使如此,他終歸只是個領(lǐng)路人,總還是要放幼鳥去闖他自己的世界。
聞言,梁昭卻紅了眼,許久才從喉間哽咽出一句,“可你才更像是我父親?!?br>
教他讀書識字,陪他長大,梁懷琛沒做到的一切,叔叔都給了他。
風(fēng)吹過,卷著幾片潔白的梨花,將梁懷夕溫柔的聲音拉得很長,吹的很遠。
“等北疆異族除盡,總會有再見的一日。”
北疆軍營——
“中郎將,哦,不對,現(xiàn)在該叫你陳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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