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不依不撓,沈南迦氣紅了眼嘶吼,“尚未知全貌,你們便如此草率定奪嗎?”
“我有證據(jù)證明對外通敵的人究竟是誰,這是我父親生前留下來的,既如此,說他叛國便是欲加之罪?!?br>
根據(jù)她的調(diào)查,父親恐怕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遭了殺生之罪。
聽到這話,文淵的雙眼一瞬間透出寒光,他沉默了半晌,叫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再開口時,語氣中多了幾分嚴(yán)肅。
“那你便把證據(jù)交出來,好證明你父親的清白?!?br>
沈南迦別過頭,“我要見圣上,見不到圣上,我不會說?!?br>
“你就不怕我讓你永遠都說不了?!?br>
“那你便試試看。”
她那一張被血污和汗水浸染的臉上揚著傲氣的挑釁,既是將自己置于了危險之地,也讓文淵不會那么輕易置她于死地,只為了給那個人爭取時間。
“好一個沈家女,真是有骨氣?!蔽臏Y怒極反笑,瞇眼狠厲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硬到什么程度。”
接下來的幾日,沈南迦都是在暗無天日的牢獄中伴著各種酷刑度過的,她數(shù)著日子一天天地過,只為了能夠等到有機會昭雪的這天。
“是誰?是誰在那里。”
她的眼睛看不清明,遍體鱗傷躺在稻草上動彈不得,這時候唯一還留有作用的聽覺便會十分敏銳。今日來送飯的不是獄司,他們向來只會像丟狗食一般將餿了的食物丟在地上,而現(xiàn)下她聽到,來送飯的人,卻謹(jǐn)慎小心地將碗盞擱置在地上。
“我家主人讓小的來給姑娘送些可口的飯菜。”
說話的人聽著像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廝,可“我家主人”這個稱呼,不免又讓她心生警惕。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