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中了沈西煬的心思,勾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胸襟,有意透露,“我知道你定是不愿在這里久留的人,過段時間阿纓打算到處巡游找些治療容時寒毒的藥,你陪他去吧?!?br>
沈西煬揚(yáng)眉,沖她離去的背影喊道:“謝了,多給我來些好酒?!?br>
等沈南迦回到自己休息的營帳中時,炭火已經(jīng)暖烘烘地?zé)嗽S久,桌上擺著簡單的菜肴,桌邊坐著修長的身影。
從六日前晨起,她便未再見到梁懷夕的身影了,總覺得他應(yīng)當(dāng)還是在生氣,所以現(xiàn)下一進(jìn)門看到他正襟危坐的樣子莫名有些怵得慌。
梁懷夕回過頭,雖不見平日的笑意,但語氣還算溫柔,“在門口站著做什么?過來用膳啊?!?br>
沈南迦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坐過去,只見梁懷夕不動聲色,十分嫻熟地替她盛好了粥。
她不斷用余光注意著他的神色,試圖看出他心中所想,可推敲了許久,那張美輪美奐的俊顏上只寫了生氣兩個字。
她趕忙掏出了之前買來的兩枚荷包,“你的荷包不是壞了嘛,這兩枚都很適合你?!?br>
梁懷夕不言,甚至都沒打算伸手去接那荷包,只是自顧自地給沈南迦的碗中夾著菜。
半晌,他才慢悠悠吐出一句,“將軍莫不是買了許多枚精致的荷包,見人就送?!?br>
語氣雖然平淡,但沈南迦卻聽出了滿滿的嘲諷和醋意,她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之前有一回喝醉了,她好像吵著鬧著要把自己的荷包送給醉仙樓的花魁來著。
本想買了禮物求和,現(xiàn)在倒好,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這下子,沈南迦徹底泄了氣,低著腦袋可憐巴巴地認(rèn)錯。
“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梁懷夕放下筷子,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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