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途這么一打岔,韓大竹或許怕顧途起疑,也就沒有執(zhí)著讓顧途吃包子了。
顧途費力拉著小車車來到了韓大竹給他分配的小院里,他四處掃了一遍,確定沒有可以之處后,卸下了防備。
顧途別扭地拉著小車車進(jìn)了臥室,擦去了頭上的汗。
這一天天為難死他這個社恐了,時時刻刻還得想辦法和韓大竹對話。
顧途悄悄從空間拿出幾個屏蔽儀打開,屏蔽去任何有可能的信號,再給床換上了新的被褥,最后改裝一下門鎖,他的私人空間就大功告成了!
顧途懶洋洋地爬在被子上,腦海里一只雪白的垂耳兔揪了揪耳朵,慵懶地鉆進(jìn)了云朵里。
如果這輩子不需要和陌生人打交道多好?可惜了,他明天還得硬著頭皮和村民套話。
第二天,顧途起了個早,對著鏡子將翹起的頭發(fā)壓了壓,又看了看自己的兔子衛(wèi)衣。
明明滿心歡喜,顧途卻裝作淡漠,漫不經(jīng)心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他出了大門,迎面就撞上了一位中年男人,男人扛著鋤頭,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去農(nóng)田干活。
他們互相經(jīng)過時,男人多看了顧途幾眼,眼神同昨天那幾人一樣怪異。
顧途想問話,男人卻掠過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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