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紛紛朝這些人打量,在看到白色衣衫時眼皮一跳,將目光挪到下一個人身上。
會議桌屬于南方的左前方,一名四十多歲留著胡渣的中年男子“哼”了聲,翹著二郎腿,擰開桌上的保溫杯喝了口濃茶,眼神不悅。
姓佛的就不說了,后面這幾個來得比陳紫尋還晚,真是沒禮貌。
陳紫尋聽到動靜,放下筆記本,看到顧途后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得到片刻放松,他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是站起來對眾人道:“災(zāi)情緊急,這次會議的內(nèi)容我就長話短說,大家也都看到了,這是對于南北物資的一個整合會議。因為對于整合的內(nèi)容比較多,我們暫且放到后面,現(xiàn)在請以下人員做好準(zhǔn)備。”
陳紫尋念了一串名字,顧途因為是競選者之一,也在其中,但因為他下午才到南北交界,陳紫尋將他放到了匯報的最后一位。
最先上臺的是對顧途等人不悅的胡渣男人,他將保溫杯往桌上一放,站了起來。
顧途下意識看向?qū)Ψ降纳矸菖疲厦鎸懼芭_湖全”,對于此人的印象一瞬間涌上。
臺湖全同余旻一樣,也是邢家勢力團體之一,但話語權(quán)要比余旻高不少。
據(jù)說此人觀念封建,認(rèn)死理,一旦認(rèn)準(zhǔn)一個人會咬牙將對方扶上去。
這次救災(zāi),臺湖全是邢鶴的最大支持者,也是他擋去了大部分人對邢鶴的不滿。
任顧途怎么想,卻還是打開了筆記本。
不得不說,臺湖全的能力還是很強的,對方話語精簡,直擊要害,很多個點讓顧途靈光一下,延伸出了更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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