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寂靜。這人看似詢問,實(shí)則追責(zé)。
陳紫尋眼神如鋒直逼此人,臺湖全也是瞇著眼看了過去。
那人壓力倍增,但還是梗著脖子等待顧途的回答。
佛千回往椅子上一靠,雖目光一直在顧途身上,但氣壓明顯降低。
顧途同樣不太舒服,遲來兩日是因?yàn)楹樗杪?,他們的人日夜倒班,用最高效率去探查新路線,而是顧途也及時向南北交界報備了。
他抿唇,正欲開口。
李天川卻站了起來,對著那人道:“首先在這重要場景,對于沒有意義的問題我們不需要解釋。”
“其次……”李天川冷笑:“自己什么居心自己不清楚嗎?”
“你!”那人皺眉:“我只是在正常詢問。”
左邊又是一人道:“正常態(tài)度而已,您這么咄咄逼人是否在激化矛盾?”
有人在拍桌子,顯得不耐煩,好似這一切都是李天川在沒事找事。
對于顧途而言,這是很經(jīng)典的一幕,只不過故事的主角從自己變成了李天川。
顧途想為李天川解圍,腦海里卻再次響起了佛千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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