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桐掙也掙不開,躲又躲不掉,撩起眼皮匆匆看了眼他:“人道主義關(guān)懷罷了。”
紀琛偷換概念:“那之前給我...、幫我...也是人道主義關(guān)懷?”
顧嶼桐的腦子轉(zhuǎn)得很快:“那怎么了,我們又沒上過床,你說的這些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紀琛捕捉到顧嶼桐臉上的窘迫和急切,大發(fā)慈悲地放他一馬,不再繼續(xù)追問:“算了?!?br>
顧嶼桐剛松一口氣,卻聽紀琛說:“扶我去廁所?!?br>
顧嶼桐覺得今天的腦子轉(zhuǎn)不過來,有點遲鈍,沒有提出拒絕,傻愣愣地竟然真的一手拿起吊瓶,一手扶著紀琛到了廁所。
剛進廁所,就聞到了一股清爽強烈的柑橘香,后調(diào)發(fā)苦,苦橙的香氣在鼻腔彌漫開來。
“聞到了嗎?!?br>
洗手臺上擺著一盆金黃色的佛手柑。
顧嶼桐還在愣神,紀琛忽然把門鎖上,猛地把他推到了墻邊。
“等會兒,你做什么?!”
紀琛奪過顧嶼桐手里礙事的吊瓶,扔在垃圾簍,一把拔出右手的針管,藥液和鮮血瞬間飛濺出來,可他像沒事人一樣,死死按住顧嶼桐的肩,俯身去咬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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