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們之前是什么關系,現(xiàn)在都已經兩清了。”
劉右細細地喘著氣,把車停在了私人醫(yī)院的樓下。他急于找機會打斷顧嶼桐,照他這么說下去,接下來就不是挨點教訓吃點苦頭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但紀琛已經開口。一切都晚了。
“兩清,你想和我兩清?!奔o琛端端正正地坐在原來的位置,冷冷撤回看向顧嶼桐的眼神,“我跟你說過什么還記得嗎?!?br>
原本以為的激烈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紀琛就只是坐在那里,審視、盤問著他想問的東西,沒有任何想碰顧嶼桐的欲望。
車已經停了,顧嶼桐本能地想去開門,手卻不聽使喚地發(fā)軟。
“你想沒用,得我想。你說想兩清,我同意了嗎?!?br>
好不容易打開了車門,結果門一開,一群保鏢面無表情地攔在了面前,手里是準備好的新酒。
紀琛的語調已經變了,慢條斯理地告訴顧嶼桐:“我有哪句話、哪樣行為讓你覺得,你現(xiàn)在有本事可以這樣跟我說話了?”
劉右平生第一回壯著膽子插嘴,想替顧嶼桐說情:“……紀總,顧先生今晚的話可能并不是您以為的那個意思,我覺得——”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br>
“抱歉,紀總?!?br>
“你為難他們干什么?!鳖檸Z桐轉而看向紀琛,喉結一滾,說話竟覺得艱澀,“你從來都是這樣,別人的意愿和想法你有尊重過嗎,永遠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理所應當?shù)卣J為全世界都該圍著你轉?!?br>
紀琛直截了當?shù)卮链┑溃骸澳悴灰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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