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用腦袋撞著顧嶼桐的肚皮,歡天喜地地嘰嘰喳喳起來,撲棱了會兒翅膀,又歪頭看著顧嶼桐,很乖很乖地等著顧嶼桐說話,好像在問:去哪兒呢去哪兒呢?
“去溜鳥?!?br>
語義雙關(guān)。
去溜溜小肥啾和小小顧。
畢竟三十不到,人總不能,至少不應(yīng)該。
地下酒城里,依舊燈球耀眼、音樂震天。
顧嶼桐出來后就甩開了紀林安排在他周圍的人,他在角落卡座里喝了很多酒,周圍照例圍滿了鶯鶯燕燕,顧嶼桐來者不拒,喂什么喝什么,指什么玩什么。
烈酒麻痹了神經(jīng),不需要人清醒,允許沉淪。
“哥,您好久沒來了。最近忙什么呢?”
顧嶼桐醉暈在沙發(fā)靠背上,挑著一雙細長撩人的狐貍眼,說出的話半真不假:“忙著結(jié)婚呢。”
這副鬼樣子實在不像籌辦婚禮前的新郎或是新娘。
“您別逗我了,就您,還結(jié)婚呢?誰信啊~”
顧嶼桐嗤了聲:“愛信不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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