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坐吧?!比酥匦侣渥R悅給宋清續(xù)了水,“天災前在讀高中嗎?”
宋清輕輕“嗯”了一聲,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發(fā)出懇求:“您真的不能帶我們離開京城嗎?”
“是因為擔心我們復仇嗎?”她猶豫地補充了一句。
復仇?
坦白講,齊悅擁有《圖鑒》,一點也不怕宋清或陳雅婷的復仇??墒撬秊槭裁匆艂€可能會對自己和親友產(chǎn)生威脅的人在身邊呢?
于是齊悅避而不答,反倒開口問她:“非親非故的,我們拿什么理由帶你們母女倆走呢?”
齊悅指了指窗外的變異鳥:“更何況,眼下這個局面,飛機應該沒辦法起飛,就是我們自己也沒法回去?!?br>
宋清抿了抿嘴,失神地點了點頭。
短暫的沉默過后,宋清再次開口:“如果我注射疫苗的話,可以跟你們一起走嗎?”
她依舊把疫苗當作一場人體實驗,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她愿意把自己作為獻給這場“人體實驗”的祭品,充當齊悅帶她們母女倆離開京城的交換條件。
“這是兩碼事?!饼R悅真的不耐煩了,她開始從空間往外拿物資,準備讓宋清直接帶走。
宋清在那樣的家庭長大,不負責任的父親與情緒不穩(wěn)定的母親都鍛煉了她察言觀色的本事。
剛才她之所以一次又一次提出請求,不過是在試探齊悅的底線,也期冀著能夠讓她心軟。
眼下看齊悅沒了耐心,宋清立刻就換了口風:“我愿意接種疫苗,假如——我是說萬一——萬一我出事了,您可以給我母親一些晶核嗎?直接給到她手里,不要別人經(jīng)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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