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鹿垂下眸子,目光黯淡,“醫(yī)生也跟我說了,治療會很痛苦,而且她不一定能挨得過去。我現(xiàn)在只想讓她舒服點。”
對一個生命最好的敬畏,不是讓她痛苦掙扎地活著,而是在她該離開的時候,讓她舒服地離開。
越是至親,越是應(yīng)該為對方著想,而不是為了自己的感情,強行留住對方。
蔣寒肅親摟住她的肩,“我已經(jīng)讓醫(yī)生研究了,看看有沒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蘇雨鹿抬起頭望著他許久,才開口:“謝謝你?!?br>
蔣寒肅輕輕揉了揉她的臉,“別跟我客氣,我們快結(jié)婚了?!?br>
蘇雨鹿突然感覺,他似乎好的有點不太真實。
可是,她得到的好處,卻是實實在在的。
“蔣先生,那我們走吧,我外婆她已經(jīng)睡了,我們?nèi)コ酝聿桶?。?br>
蔣寒肅摟著她兩人走出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門口時,他突然停下腳步,“跟你說件事兒。”
蘇雨鹿:“什么事兒?”
“別叫我蔣先生了,叫我阿肅?!?br>
蘇雨鹿心頭一跳,“???這……這不太好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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