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鹿:“沒事?!?br>
嘴上這么說,可她心里卻有些不安了起來,他會不會有暴力傾向?
他為她按摩手指的動作很溫柔,接著是掌心,按壓了會兒后,蘇雨鹿的手舒服的多了,那股不適很快沒了。
這一次,蔣寒肅輕輕地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不再用力,他問了一句,“這樣呢?疼嗎?”
蘇雨鹿:“不疼。”
其實剛剛也不是很痛,只是他握的有點用力,她有點害怕。
人一旦害怕了,觸感就會加劇。
“鹿鹿。”他望著她時,目光認真,“我希望你可以認真挑選自己的婚紗,而不是隨便。因為你這輩子也只會結這一次婚,再也沒有下次了?!?br>
他語氣平淡,卻令人生出莫名的畏懼,一股天然的威嚴讓她心驚。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
畢竟,誰結婚不希望是唯一的一次,能夠相守到白頭?
可是偏偏在這種情況下,蘇雨鹿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她抬頭望去,只見蔣寒肅似笑非笑,聲音如同晨曦中的薄霧,柔和優(yōu)雅,卻似乎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在他的注視下,蘇雨鹿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牢牢掌握,無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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