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早自習,班導(dǎo)沒來點名,全班靜悄悄的,只有翻書聲和幾個打瞌睡的頭點來點去。
沈靜嵐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攤著英課課本,眼神卻一直黏在書包里的一本素描本上。
昨天深夜,她畫完了一張圖。
是那只兔子——熟悉的小耳朵、圓滾滾的眼睛,這次牠不是一個人,而是與另一只兔子并肩坐在長椅上,腳下有水洼,傘下是兩只靠得很近的影子。
她畫完後,猶豫了好久要不要給他。
那張圖像是她藏在心里很久的一句話。
不是告白,但又太像告白。
不是暗示,但又藏著她小心翼翼的期待。
中午吃飯時,林予晨遞給她一瓶無糖綠茶。
「昨天不是說你打工太累,今天提早買了一瓶。冰的不敢給你喝太多,會胃寒。」
她接過來,有些慌,有些感動。
「謝、謝謝……」
他像什麼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低頭繼續(xù)吃便當,還皺了皺眉說:「今天菜有點太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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