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香,三十二歲,是狗子灣最“得勁兒”的娘們兒。男人前幾年在小煤窯里出了事,礦主賠了三萬塊錢,這筆錢讓她在村里活得比誰都滋潤,但也讓她成了所有男人眼里的肥肉和所有女人嘴里的“騷寡婦”。她長得白凈,不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樣粗糙。最要命的是那身段,胸脯鼓囊囊的,屁股又大又圓,走路的時候腰肢一扭一扭,把村里老爺們兒的魂兒都快勾走了。
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的緊身小衫,把胸前那兩團軟肉勒得形狀畢露。她拎著個空桶,笑吟吟地看著二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像會說話。
“嗯吶,嫂子?!?二狗甕聲甕氣地應了一句,眼神不敢往她胸前瞟。
“哎呀!”?春香嫂忽然一聲驚呼,手里的塑料桶“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她彎腰去撿,嘴里抱怨道:“這破桶,把手斷了,這讓我咋拎回去啊?!?br>
她嘴上說著,彎腰的姿勢卻讓領口大開,那道雪白深邃的溝壑,就這么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二狗的視線里。
二狗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住了,眼睛都看直了,他感覺自己剛被涼水壓下去的那股火,“噌”地一下又竄了起來。
春香嫂直起身子,臉上帶著一絲為難,看著二狗,眼神里滿是求助:“二狗,你看這……嫂子一個人,也整不了。你力氣大,能不能……幫嫂子把這桶水拎家去?”
“……行?!?二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個字。
他一手拎著自己的兩個大木桶,另一只手輕松地抄起春香嫂那個裝滿了水、沒了把手的塑料桶,跟在她身后往村東頭走。
一路上,他都能感覺到背后那些婆娘們指指點點的目光,和他自己那根在褲衩里硬得發(fā)疼的玩意兒。
春香嫂家是村里少有的幾家紅磚房之一,院子也收拾得干凈。一進院,她就熱情地招呼:“二狗,快放下,歇會兒。瞅你那一腦門子汗,嫂子給你拿瓶汽水喝?!?br>
她說著,扭身進了屋。不一會兒,拿出來一瓶鎮(zhèn)上才有的“宏寶萊”汽水,遞給二狗。
“嫂子,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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