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還大半夜跑過來……”
“我不是擔(dān)心你手上的傷嘛?!?春香嫂柔聲說,“再說了……就算不能真刀真槍地干……嫂子……也有別的法子,讓你舒坦舒坦……”
她說著,臉上泛起了一抹醉人的紅暈。
她拉著二狗,在炕沿上坐下,然后,自己跪在了他面前。
“二狗,”?她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舔了舔嘴唇,“還記不記得……嫂子上次教你的?”
二狗的呼吸,瞬間就變得粗重起來。他當(dāng)然記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他這幾天做夢(mèng)都想再嘗一次!
他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帶。那根早已忍耐不住的巨物,“嘭”地一下就彈了出來,在黑暗中,像一根蓄勢(shì)待發(fā)的炮筒。
春香嫂看著那根比上次見面時(shí),似乎又雄偉了幾分的“大寶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不再猶豫,緩緩地、虔誠(chéng)地,俯下了頭……
“唔……!”
當(dāng)那熟悉的、極致的快感傳來時(shí),二狗舒服得渾身都打了個(gè)哆嗦。
這一次,春香嫂的動(dòng)作,明顯比上次熟練了許多。她像是自己在家偷偷練習(xí)過一樣,知道怎么用舌頭去挑逗那最敏感的馬眼,知道怎么用牙齒輕輕地刮蹭那粗大的冠狀溝,還知道怎么用喉嚨,去深吞那堅(jiān)硬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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