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耽擱,立馬拿出箱子收拾行李,換洗衣物、文件、護(hù)膚品分門別類,還留了一小塊地方用來包寵物用品,之后背了兩個貓包,前一個后一個,回鄉(xiāng)探親似的回到景悅國際。她已經(jīng)能自己刷卡上樓了,不必人接。
離開前,她給吳玫發(fā)了微信,說出差幾天,沒交待具體事項,小貓送到朋友家了,讓玫玫不必?fù)?dān)心,最后她在行李間望向餐廳處備受冷落的神龕,點(diǎn)燃一炷香,虔誠地插上去。
一切順利。
景悅國際的頂層套房曾經(jīng)是設(shè)計團(tuán)隊最得意的作品之一,連墻面畫幅的尺寸都精心度量過,掛畫下的臺燈亦是大師之作,優(yōu)雅的黑色燈罩下垂著晶瑩剔透的水晶吊墜,而此刻,小流浪貓伸出爪子碰它,將它視作冰涼的線團(tuán)子。
阮阮忙將它抱下來,怕掏壞了。
施然倒是不以為意,施施然翹著二郎腿刷手機(jī),有小貓?zhí)缴嘲l(fā)上,拱她的腿,她隨手?jǐn)n住小貓的腦袋,輕輕將它推倒。
小奶貓最喜歡這樣鬧,翻個身又來咬她的手,她便任由它捧著咬,按下語音鍵給導(dǎo)演回消息。
阮阮掛著衣服偷眼看,被這個場景戳得心亂如麻。
這是她從未想過的場面,更遑論主人還是施然,有些東西不講道理地就來了,讓人只能本能地接受,再小心翼翼地消化。
毋庸置疑,她與施然彼此都有好感,都喜歡與對方作伴,施然直言不諱想讓阮阮陪她,阮阮也樂意之至??伤齻儧]有打算聊這份喜歡的深淺,也不急著定義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這種事阮阮在劇組看過很多。有些人入戲太深,或者說片場生活太單調(diào),演著演著就住到一個房間去了,甚至在片場也不太避諱地挨著靠著,等戲拍完,他們又回歸各自的生活,沒有任何交集。
還有那些枯燥又壓抑的幕后staff,有人踏踏實(shí)實(shí)地戀愛,就有人匆匆忙忙地做“劇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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